晚飯後,我們通常坐在沙發上吃點乳酪或雪糕,惡女一定如狼似虎地扯著我的手臂,張大咀巴說:「可唔可以俾D我食呀?」某晚,她在努力搶吃之餘,突然說:「可唔可以俾D爸爸食呀?」男婉感動流涕,說自己在這個家中終於有個位置。
又有一個晚上,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惡女突然煞有介事地走進書房中,只聽到砰砰的聲響,還以為她在翻玩具箱,弄了好一陣子,才見她慢慢地撥開中間晾著的床單回到客廳來,狼狽地抱著一個重重的「揼揼鬆」(肩頸按摩器)蹣跚前行,說要給媽媽按摩。
噢,我的天,終於明白了「遊子吟」的真義--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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