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那次和是施低是吃飯,不禁吐露真情:「其實初上莊時好愁,因為你們......都好怪。」當然立即惹來辯駁,謂本人才是怪中之怪,眾人傾莊我在睡,都唔知我做乜。
無疑我是怪的,但我永遠都覺得別人比較怪,這是我的毛病。真的,現在回想起,自己身邊的好友,在相識之時都給我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有些人很喜歡結識新朋友,但我卻是相反的,不太喜歡,因為陌生的臉為我來說都是怪的,大概在「博愛」和「憤世」兩種極端之間,我是偏向後者的。但事實證明,我的第一判斷很多都是錯的。
初見是施時,她老是和高度相若的「傲D」粘在一起,自成一角陰陰笑,覺得她好怪。但其後發覺她和「傲D」是可以分體的,而且其騎呢一面,正好和本人性情吻合(而且「任窒唔嬲」),呵!
初見露鵝,嘩嚇到我傻,我還以為是X社會的大家姐來的,像是那些無緣無故會來罵到你一面屁的兇女子......誰知,完全兩回事。她不僅「林善」,還對我尤其親善,好地地力邀本人屈佢蛇,唯有去啦,結果發現她是我大學三年的無敵幸運星,幾乎我所有的朋友都是藉著她而來的,甚至是同系的朋友,都是由不同系的她來撮合的。如果沒有她,基本上我現在的生活圈子不會出現肥雪、賓、蒲、短、嫂、綿等(甚至連男婉也可能沒有哩,呵!),想起來,還有「椅零」、「易拉」、「K」、「大」、「on奇」......故此,我們一度把她稱作「橋樑」/「X媒」。沒有了露鵝,這些年是多麼的寂寞啊!
初見男婉,嘩,不得了,詳情不好說免得被人打,總之就有咁遠彈咁遠啦。講完。
初見低是,她的臉白如白牙熱情被吞噬白如白蛾潛回紅塵俗世......像是那些會為一件不好笑的事笑十年的怪女子,印象中首半年幾乎不敢和她說話。但日久見人心,原來她人品真的很好(唉日行一善啦),雖然後來發現她真會為一些不好笑的東西笑十年,但有些本來不太好笑的事從她口中說出來,又有點好笑,咁就算佢啦......最重要,亦是她的「任窒唔嬲」,嘩哈!
原來,我很多的朋友都是從「生人勿近」類別中跑出的,所以也要提醒自己,別太早對人避之則吉......但提醒還提醒,正所謂知易行難,相信都好難改,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