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27日 星期二

除雪

<--這東西教我想起了小學的校章。

死後審判
不違言其實我也愛追看有關徐先生的審訊,但看後總有點不寒而慄,倒不是因為那些血淋淋的片段,而是那種片面式的死後審判。有時我不禁幻想,要是有一天我提早回府,而大眾又對我萌生興趣,將會怎樣地評論我呢?

會否在我房中搜出一張變態剪報,然後推斷我有不為人知的陰暗面?(其實我為的是變態剪報後的一元優惠券)
會否把我上司叫來,引用我們某次的對話,證實我是個不安份的人?
會否傳召我的某位朋友作供,然後「揭發」原來我也曾講大話,證明我是一個不忠實的人?

當然,我的確有我的陰暗面,可是,誰是沒有的呢?人,是多麼複雜的一個個體,而判斷一個人,更是無從入手的艱巨任務,複雜過任何一條奧林匹克算術題。
由於太複雜,亦由於事情需要作個定論,人們很多時選擇「主題式」的判斷,只抽取某一特定範圍,努力想出相關的例證,從而使這主題變得明顯不過。就好像我們說是非時一樣,既然今次的主題是「某君好賤」,你不會無故提供他某次花了十元買旗的事蹟,完全唔o岩feel。
正如一個意外喪生的人,絕大部份寧願相信他是一個好人,「孝子」、「慈母」,鄰居們都爭取指出死者如何的好,而不會無厘頭說他那次隨地吐痰還扮冇野......一個犯了罪的人,當然沒人有興趣談論他的好。
當然,法庭的審訊該比傳媒的報導公正和保守,而且他們只為查出「真相」而不是為徐生寫傳記,但無論判決如何,大家心目中都有了自己那不可推翻的答案。
大家都以為自己是最了解徐先生的了。

林九噴飯
林九的噴飯,可說是一悲劇。一個沒了個性的人,一個急功近利的人,一個給完全馴服了的人,再不是當天那獨特的小伙子了。
慶幸自己沒有花錢買票/買碟。

姐弟聚
這個組合挺搞笑:我、男婉及其家姐,還是第一次。機會不多,相信男婉也不介意做做跟班,在各時裝店門外罰站一會兒吧。晚餐於「士bad吉T吼」,談起了關於大project的事,但願大家也找得著自己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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