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快樂童年

這兩天有點軟弱，心裡有點恐懼如果惡女最後派不到理想學校怎麼樣呢？到處去叩門等消息甚至是考插班會否很痛苦呢？然後就不禁問天主，為甚麼不讓我像其他人一樣，早早就塵埃落定如今可以大大聲地跟人說:「我個囡入左XXX呀!」

努力尋求安慰和答案之時，聽到露鵝跟我分享一個blog友的想法：blog友也是失落於入學面試的一群，她經過深切反省，得到的結論是自己應該早早就谷孩子，嬰兒時期要看flash card，要讀名幼英普班，要學很多很多的興趣班，總之，自己早不應該給孩子一個「快樂的童年」。

我聽了之後呆了，很驚訝為何一個母親會說這樣的話。

希望這家長只是一時晦氣或是未看到天主的計劃，否則從母親口中說出一句「不應讓孩子有快樂的童年」，那是多可悲的事。這場面試遊戲真的挺奇怪的，似乎大家都是以offer的數量來判斷一個家長是否懂得教孩子，簡單來說，就是學前教育的「成功」與「失敗」之分。有很多offer的家長會受到追捧，然後他們就會娓娓道來自己如何很有計劃地讓孩子在短短幾年間成為十項全能，識好多字，通曉加減乘除等等。

老實說很佩服這些努力不懈、目標明確的家長，惡女的確沒有識好多字，也不會懂得計乘除數，你可以說這是我懶惰的「惡果」，然而我真心不明白「識字」和「計數」在一個五歲孩童身上到底重要性為何。

我相信問十個家長，九個都答不清，他們的原因就是「不懂得這些，就進不了名校。」然後他們就把孩子人生可一不可再的幼兒階段，用來坐定定學識字和計數。為了進名校，即使孩子沒有了「快樂的童年」也在所不惜。

「快樂的童年」真的是那麼的不值一文嗎？我個人認為，一個人的童年，是足以影響一生的。像我今時今日已經xx歲，童年的各種小事依然銘刻心中。

我曾經同時為惡女報了兩個興趣班，那在一般家長眼中已經太少了吧，然而我感到吃不消。一整天的時間就是帶著她東奔西跑，這一天本來是一家人好好相處玩樂的珍貴時光，即使甚麼都不做，讓孩子在家中自由地做著喜歡的事，都是很重要的，你把孩子的時間表塞得滿滿的，把他們的精力消耗得精光，他就沒有閒著的時間了，談甚麼思考創作自由發揮天馬行空......oh yes,這些都太奢侈了吧，有時間怎麼不去學多個英文班？

或曰，作為一個沒有offer的人，你憑甚麼談教育孩子？是的，作為一個「失敗」的母親或者我應該深切反省，不過我其實無時無刻都在反省，而愈反省就愈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如今，似乎所有幼兒教育理論都變成廉價，教育學者說甚麼都是廢話，怎麼外國的孩子七歲才上學，怎麼有政府規定幼兒不可上學習班，怎麼有政府規定嬰孩不可看電視.....誰去理會？在香港，孩子一出世就在打仗，爭這爭那，慌死蝕底。

人生苦短，生兒育女本是美好的事，甚麼這神聖的任務被徹底的扭曲了。我承認一個孩子如果在享有美滿童年的同時又懂得識字和計數，其實是沒有甚麼不好的，一個人資質好是天主的恩賜本該好好發揮，然而，如果要很「災難性」地鞭策孩子做著跟自己能力和需要不符的事，甚至是取代了本來可以很快樂輕鬆自在的童年，而且在其間要同個囝/囡攬住喊好多次，慨嘆自己被世界遺棄了，它是多麼滑稽的事。

犧牲快樂童年換取學位，在現在社會來說，是合理不過的事。不過，在我來說，等同「如果要得到名校學位，你必須把孩子的一隻手切掉」，而我不禁想，如果這笑話成真，相信還是有父母會有所動搖，入名校，等於一世成功喎，少一隻手都ok啦。

其實，我都好想小女入好學校，也好驚她入不了好學校，但今次的經歷，令我明白，或者我應該接受自己的女兒已經「輸在起跑線」，認了輸就好了，人生還有很多層面值得追求吧，好學校是重要但不是唯一的重要的事，我們實在把這事無限地放大了，覺得這次的「成功」/「失敗」是影響一生，覺得這是要付上一切代價去得到的東西。要付上一切代價去做的，從來只有一樣，就是進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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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不斷聽到聲音教我學習依恃天主。很有趣，我做了xx年教徒，原來我根本就不夠相信天主，是真的，否則我根本不會左思右想，發表咁多「偉論」，根本一切天主已為我安排好，只是我不願去相信，祂的計劃比我期望的好。
在困擾不安之時隨手拿起了男婉推介的「讚美的力量」，突然覺得這就是一切的答案所在。與其在祈求將來得到甚麼，何不就在這刻讚美天主的安排，即使那是讓你痛苦的。我咁講你會覺得我神經錯亂了吧，然而我今早真的開始讚美天主讓我陷入兩手空空的境況，要不是這樣，我不會如此認真的面向、依靠天主，我不會明白人本來就是沒有任何back up的，除了天主。如果我必需擁有一切，才去追求天國的話，那根本不是「相信」。而這份「信」，正正是比一切都重要，甚至比你是否遵守了所有誡命更重要。

事實上，從那一天我們賣了樓開始，天主就漸漸讓我們明白，人生不是要拿著甚麼才可以得到平安，我們的一切，本來就是白白得來的。

你認為活在世上最緊要有樓在手？有份好宏偉的工作？天主告訴我們不是，祂一直照料著我們，縱使我們沒有樓，但我們住的很舒服，每天依然有日用的食糧，有足夠的衣服，一家四口實在是很快樂的。之前一切的困難，如今我都認為當天欠缺了一份對天主的讚美，因為所謂的困難如今都消失了甚至化成各種各樣恩典，或將來的恩典。
不要怕，只要信，這是很「天真」的想法？然而你沒有了像小孩子一樣的純真和交託，就永遠沒法體驗天主的奇妙了。

惡女五歲生日快樂!

11月25日，一個有意義的日子。

5年前這天，我的人生因誕下了一個粉團而發生了變化，轉眼間，各種不習慣漸漸已成為常態，發展至今我們是一個四人家庭，生活圍著兩個女兒團團轉，忙碌卻又滿足。

有趣的是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同時還發生了另一件「大事」，就是小一自行分配學額的公佈。我們早早就不禁推敲，到底這會是一個喜上加喜的日子，還是帶著遺憾的五歲生日呢？

為著此事我花了人生最大的氣力去祈禱，縱然知道自己本來就做著「不可能」的事，然而我相信在天主面對是沒有不可能的事，問題只是祂是否願意，因為祂只意願我們得到最好。

結果，我們還是失落了這份「生日禮物」。

和男婉一起拿著iPad和報名表號碼對照，找不到一樣的號碼，心裡不無失望，人就是渴求奇蹟吧。雖然一直不敢想像奇蹟真會發生，但心突然還是痛了幾下，問天主，是放棄了我嗎？是在嘲諷我的天真嗎？

然而不足一分鐘後，心情已經平靜下來。我知道天主自有祂的計劃，經歷了數十年的摸索、體會、感動，如果還會因為一次半次的心願落空而質疑天主的話，那我實在應該拎個腦去驗下。天主和黃大仙，是有分別的。

究竟天主想我們走怎樣的路呢？此刻我真的很想知道，不過這一切就是需要慢慢體會和摸索，以我的智慧如何能理解天主的旨意呢，窮一生都沒法理解百分之一吧。

老實說看著別人報喜，真的沒有任何反感，五萬多個人有近一半都有了著落，不是挺好的嗎？每個人的路不同，我相信天主始終也會給我最好的，如今我縱是兩手空空，卻只有這樣才能更接近天主，人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吧。

人性是軟弱的，沒有了「渣拿」就要膽怯，可是，梅瑟領以色列民過紅海時，他有過甚麼「渣拿」呢？憑著信念，他一步一步走到沒路可走時，紅海就分開成為一條平路了！

我這種叫做「阿Q」嗎？從前我會以為是，但有了今次真切的經歷，我真的感覺到，若然沒有了聖神在心中，我如何「阿Q」都不會有如此恬靜的心境，要知道我本來是甚麼類型的人呀！為著任何小事我可以失眠至天明，但在這緊張的日子裡每晚我都睡得好，那根本不會是來自我的力量，了解我的人最清楚。

接惡女放學，首次帶她跟同學仔到公園去玩，回家途中讓她自選生日蛋糕，男婉姐特意走來和她慶生，這個傻得可以的惡女心中只有快樂，她聽著同學說自己入到XX小學，完全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這是傻人有傻福，也是天主的恩寵。

小孩子本來就是要快樂，管它甚麼Accept和Reject，總之最後入了甚麼小學，就告訴她那是全世界最正的小學！

惡女，生日快樂，爸媽愛你！

妹妹忽然上「戰場」

這陣子忙著的是帶惡女面試小一，冷不防收到一個簡短電郵，著我某天到太子保X兒童會面試，我要思考了一整分鐘才明白是甚麼一回事。

那是妹妹在幾個月大時我給她排隊輪候的幾間保X之一，當時只是見手續太容易所以報一下，聽露鵝說她比我更早報都根本從沒收過回音，想不到我們竟被叫去面見，不過見的是N2，即K1，我額角冒汗，妹妹讀K1，太搞笑了吧，在我心目中她仍是個BB。不過也得去見一見吧，家附近的保X局也不知要輪到甚麼時候，多個機會也不錯。

帶著妹妹面試去，佢勁開心。第一次看到妹妹跟那麼多同年的孩子走在一起很有趣，雖然她該是全場年紀最小的一位，但看上去也不細粒，似乎打得下，妹妹一向是力量型，這方面挺感恩的，我家上下無論男女都是弱質纖纖的樣子，將來靠她來保護我了。看她自由地玩車、行樓梯和玩滑梯，還試著跳彈床，快活無比。

正式面見時，妹妹非常淡定的坐著，她比較輸蝕的是說話能力吧，下月才兩歲，最近開始對語言敏感，但一下子不會變成很會說話，面試員問她名字她答不出來(平時會答名字中的最後一個字)；叫她先砌積木，這難不到妹妹，幾個月前開始她已很迷戀把東西疊高；叫她砌動物拼圖，就是把正確的動物砌進正確的空位裡，我們沒曾給她這類玩具，但竟然自信滿滿地照著做而且大致上能完成，唯老師指著馬騮問她那些是甚麼動物時，她語塞了，隔了兩秒彈出一句「汪汪」......其實都挺爆笑。到分辦水果了，妹妹竟說出了蕉和橙，只是說不出蘋果，真是無定向風，她明明吃蘋果多於吃蕉。

最後面試員強調「我們得好少位架咋」，斷估都應該係無啦，眼見當中來面試的人是絡繹不絕哩，看來妹妹的年紀根本是讀不了K1的吧，如是者我們也決意是讓她做超大女的了。不過這次面試很開心，妹妹很喜歡學校，我告訴她學姐返學就是樣，她臉上充滿了渴望之情，而她實在比我想像中聽話(一向覺得她粗魯麻甩)，而且以有限的條件來說，她也發揮得挺好的，最驚喜是她臨走時竟然自行拍好了椅子，這我們也是從沒教她的，想必是從惡女身上學到的，回家後我大大地稱讚了惡女一番。

其實有沒有N班讀我不太緊張，因為妹妹有的是時間，保X局總會輪到吧，最多遲一點才開始。下年九月挑幾間幼稚園來報K1，當然會包括惡女的母校。

誰比較「好」

你喜歡比較嗎？

我自己很喜歡，那是因為我對人格是挺感興趣的，很喜歡分析每個人的性格，而當中一定要涉及比較的，不比較又如何突出一個人的特別之處？對於自己兩個女兒，當然無論在心裡或是跟男婉談話間都不斷拿兩個女兒來比較，而有趣的是兩個女兒的性格似乎是南轅北轍的，可作比較的材料源源不絕。

比較還比較，我可從來沒有覺得她們當中哪一個較好，哪一個較弱，在我眼中，她們兩個都是很好的很特別的，只是性格不同，而性格這回事是中性的，它可以向好發展，也可以向壞發展，走哪條路就視乎父母如何去培育、誘導了。

前兩天的家庭聚會中，一位平時不常見的長輩不停在惡女面前誇讚妹妹，說：「都係阿妹好啲，肯跟人，俾人抱.....家姐細個呀，掂下佢都喊呀，嘩.....我鍾意阿妹多啲，阿妹好啲」如是者她在整晚大概重覆了五至六次，並且不斷要求跟妹妹玩和同坐。我其實不會怪責長輩，她沒有惡意，只是很本能地表達自己對妹妹的偏愛，而且上一輩的人從來都是這樣教孩子的，不是他們錯，只是他們不明白在這樣的比較下成長的孩子會受怎麼樣的心靈創傷。

我自己就是最清楚了，本來已是一個自卑的人，在我小學階段，表姐一直是我少數最重要的朋友之一，我對她是仰慕，覺得她甚麼都比我好，這種感情本來是很單純的，然而當大人們特別是自己的母親都一再以表姐的好來貶抑我，我就不禁有點痛，卻又不懂得說這是甚麼感覺。

表姐非常乖巧，讀書叻，我是望塵莫及的，但教我最無助的是連我們身形的不同都成為我的「罪」，常要我們度高，當然每次無論我如何挺直腰板都必然只能成為大輸家，回家後我媽就老是愛稱讚表姐長得高和「大隻」，我就是「非洲饑民」之類。現在回想當然覺得好笑，但我當時可是很介意的，很討厭這樣的比較，對於一些我無法控制的事，我可以說甚麼，做甚麼？是以我雖然很喜歡表姐，心裡卻是妒忌她。當我回想起這一切，就覺得事情很是愚蠢，或者大家一直只是在激勵我，可是這除了形成我心裡的一根刺外，帶來的只有我對自我的形象更加負面，童年時期對表姐也有了不必要的芥蒂。

是以對於自己的女兒，我自己更是警剔：靠貶抑一個人而令她進步，是得不償失的。有時我是會明目張膽的「比較」的，不過只限於一些她們輕易能追回失地的事，例如妹妹已坐在餐桌而惡女還堅持在玩，我就會說：「妹妹真乖啊，妹妹都準備好吃飯了，家姐還在玩嗎？」當惡女立即放下玩具來吃飯時，我便會同樣地稱讚她。比較是有用的，要是孩子是有能力去改變局面。

然而，拿她們倆誰比較「易湊」、「跟人」來比較，實在很無謂。首先惡女沒法回到自己的嬰兒時期去改變甚麼，其次是我從來不覺得一個幼兒他「易湊」或是「難湊」代表些甚麼，而我才不喜歡孩子「見人就跟」哩。可不要因為某個孩子令自己有滿足感，就斷定他是「好」吧。

惡女有如何不好惹，難以親近，誰比我和男婉能說得更清楚？

在惡女兩歲以前，我可以用「暴風幼年」來形容她，凡事不合作，凡事偏走相反，教她睡前刷牙，印象中應該前後有一年時間，每晚她都死命反抗，即使站在鏡前拿著牙刷，她也堅持不做出刷牙的動作；有一陣子是每晚吃飯都吵鬧，我得要在大家吃飯時跟她一起困在浴室裡，待她冷靜下來才回到飯桌；在她兩歲以前都是但凡換衫換片就死力反抗，是以很多全新的衣服她都沒有穿過，因為當我沒信心那是一件合身的衣服時，我就不會給她穿，穿上了要再替她換，我可是命都短幾年。

惡女從來都不怎麼親善，面對陌生人不用說，就算是熟悉的親友她都未必理睬，要她開金口叫人更是要有天時地利人和的配合。有時我也很佩服咱們的家人可以如此地愛護和包容一個野性難馴的一個女孩，他們對惡女有著超乎想像的慈愛，惡女的缺點他們是看不到的，還不斷讚她可愛搞笑，有時連我自己都難以認同......

可以說，同樣的事，在妹妹身上似乎不用花任何力氣，她自己就自動去學曉了。刷牙，她是自己要求的，在零教導下她如今是每晚自行搬櫈仔衝到浴室、再爬上去刷牙洗臉的，她從來不需要迫，甚至是你會覺得她有點兒太急進了。

穿衣服穿鞋是她的一大娛樂，你著她換衫她會極之配合，甚至自己試著做，閒來無事她到鞋櫃拿到每人的鞋試著一番。妹妹更是天生的娛樂家，一張笑臉虜盡一眾管理員的心，無論是舊居、新居或是嫲嫲家，所有人見到她就要走來逗她，而家姐呢，在妹妹旁邊她有時像是隱了形似的，甚至你會發現她基本的表情都好像充滿了怨恨一樣。

然而，我從來沒有覺得惡女有甚麼不妥當，只能夠說句「她實在太像我了吧。」我自己小時候不就是如此的難搞和缺乏親和力嗎？若然要責備她，那就首次要問問她是由誰所生的。再者，我不覺得這樣的她，除了會得到較少的讚美和擁戴之外，還有甚麼永久性的問題，她感覺快樂便是了。事實是，她從來都很自在，即使我們都曾很擔心她在學校會很孤獨，她還是每天放學笑著說「今天上學好開心！」

會過去的。兩歲以前的暴風幼年已經過去，她當日對事事的抗爭，如今轉化成另一種執著，黑白分明，嚴格的道德觀，恪守規條，我不敢說這性格是不是很好，但惡女的確教我明白，性格是與生俱來的而它能夠轉化成不同的效果，我不要扭轉她的本性，卻要確保它是在正確的軌跡之中發展，他日她這本來被視為「難纏」的性格能轉化為甚麼，至少不是在今天能夠下定奪的。

說得太多了吧。這文章本來並不是要責備長輩，也不是個人的痛苦回憶，也不是要證明兩姊妹誰比誰優勝，想表明的，是我珍視每一個孩子與生俱來的天性，我很喜歡去了解她們並予以配合，無論外人覺得那是好或壞，在我眼中，全都是好，全都可以是好，我看著惡女和妹妹，衷心感謝天主賜給我這樣可愛的女兒，並且讓我學懂了很多。

妹妹1歲10個月

轉眼間，妹妹已經邁向trouble two了！

她這陣子的確是惡了很多，很多時把家姐的鋒芒都壓下去了。

說話: 講很多雙節字了，但她很搞笑，每個字之間都要頓一頓，例如說「蘋果」是「蘋。果」，某些很熟悉的詞語像「家姐」、「X姑」、「雞腳」則不用停頓，這兩天還chok出了自己名字中的首兩個字。跟我們溝通進步了，很多時都表現得很明白我們說話內容的樣子，喜歡回應我們的提問，像問她熟悉的人住在那裡，她都能答，像「Jordan」、「圍」(大圍)、「芳」(葵芳)、「樓」(XX樓)。還有她很喜歡同時拿著兩個假電話來講，而且講得神似，像很忙似的。
1至10講得挺熟了，但還需要提示，英文的one to ten也懂得跟著說，偶爾自爆下一個出來。之前曾覺得妹妹不算太聰明，或許她不甘平凡，近來也覺得她學習能力和反應有時也挺快的。其實惡女也功不可沒，她挺熱衷教妹妹說話，還時常鞭策她要做到超乎常人的事。

認知: 玩「粉紅塔」進步了，初步懂得分大小。喜歡看雜誌上的圖片，只要你肯陪她一起看和解讀，她就很有興致。

性情: 由於仍在吃人奶加上早陣子沒有上班，妹妹的戀母情意發揮得淋漓盡致，最近鼻敏感和咳老是不好，跟我更是難捨難離。依然愛出街，又有我媽的配合，每天至少外出一次，有時是兩次......
縱然變得有點不好惹，但依舊非常搞笑，最近和家姐的一段熱舞教我們笑翻了肚，本人已播放接近二十次，兩姊妹一起搞笑的話，效果真的可以非常強勁！

大肌肉: 妹妹正式懂得跳了，還有她很喜歡倒後行，到公園行動自如，玩波的時候會紮馬扮龍門，像極了相撲手。

自理：偶爾懂得示意去potty大小便，會自己擔櫈仔去刷牙洗臉，當然要有人幫，但在學習方面她的確是比當年的家姐進取，記得當年我們花在教惡女刷牙的氣力可不少，她就是不喜歡，特別討厭牙膏，妹妹卻是甚麼搶著來做，制止也制止不了。

她很樂於與大家睇齊，人家做甚麼她不惜一切自己跟著做，也不怎麼要求人家協助，見家姐做功課她就自己拿筆去做，見到任何背包手袋她都是掛上身，很喜歡換衣服穿鞋戴帽戴手飾甚麼的，經常自己開鞋櫃試鞋(當年家姐可是很討厭人家碰她的，叫她換衫戴帽等難於登天)，像昨晚我和家姐合奏小提琴，她就站在背後拿著自己的超迷你版小提琴在作狀，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有時覺得，家姐跟妹妹的性情似是南轅北轍的哩，天主造人真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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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上月的紀錄，一直沒有發佈呢.....

時間有限，唯有速記。

妹快1歲9個月大了，體重約27 磅，但其實吃飯要人監，只有遇上超LIKE的食物時才會喪吃。

說話: 愈來愈清楚，很願意跟人口水尾，所以也學得快，見到熟識的東西，有想做的事，一定會很努力地發音，愈叫愈喪，直至有人聽得明俾反應為止，早前最愛無啦啦講「雞腳」。隱約數得出1-10，通常你講「1」她就講「2」，如此類推。有家姐的確學得快，英文字母和英文數字她也偶爾跟到一點點。

性情:外向，愛出街，愛逗陌生人，愛玩愛模仿，近排因為我(被迫)「賦閒」在家她的戀母情意直線急升，每見到我就雙眼發光，要打稿時唯有躲在房裡，打完稿即拿起平時番工袋硬生生衝到大門處扮開門入屋，妹妹每次零反應，似乎一早睇穿我一直在家。早前愛玩影子，把房間的燈關掉只餘射燈，用手在牆上扮各種動物，現在不用關燈她也常撩人一起扮動物。模仿家姐是家常便飯，家姐做功課畫畫她依舊擁過去，家姐做動作她又跟著，甚是搞笑。最愛嚇人、唧人、指示人唧第個人。
非常粗豪，經常自行揭開衫褲任觀賞，吃飯尤其混亂，把甚麼都丟在地上，話佢仲笑。三兩下手勢可以整爛任何一樣野。

大小肌肉:力大無窮，靠盲力可以做到奇事。喜歡肢體動作，很早已經懂得打筋斗，古靈精怪引人發笑，又喜歡瘋狂的遊戲像給人拋高。小肌肉改善多了，圓柱體插座玩得信心十足，很喜歡塗鴉，偶然能畫圈；可自行擰開樽蓋，脫外套、脫褲和脫尿片也ok，穿褲通常兩腿穿一個褲管，但最近一次由於太想去街，竟然自行穿對了一條長褲，可見她出街的決心是何其的大。與家姐當年相反，妹妹很喜歡也甚麼東西都放上身，見袋即孭，最高紀錄一次過孭了五個袋；見鞋即著，誰的鞋她都拿來著，尤其愛穿家姐的鞋但事必左右調，然後若無其事地通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