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奶香抺茶
隔著茶色玻璃住外看,嘩啦啦的下著大雨, 在發現水龍捲原來離我們不遠的一天,亦無損我們聚會的興致, 我們躲在雨傘內匆匆走到附近咖啡廳座下,原來我們的背全都濕透了。
我們有太多事情要互相匯報了。
學業、事業、扮靚、健康、旅行、八卦野,通通不吐不快。
嫌屋企有蟻咬的嘉玲和百億富豪貼面搭脾,我們都很佩服每晚要獨守空幃的偉仔能人所不能的EQ。
花旗國旅遊受儘當地人歧視,白人的ego令他們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加上內地客旅遊時的種種失禮行為, 令兩幫人更加水火不容,經她一說之後,我已一邊做好心理準備,一邊幻想著當我坐上航機上往後的十天會有怎麼樣的經歷。 (興幸自己不是坐UA,事情應該會好一點吧)
再一次證實YSL的 “明彩筆” 真的有效,可以扮出看起來很精神的樣子。
遇上了中同, 上網發現她原來已急不及待即時 把在咖啡廳的拍的照放上酒 “微”菜 “博”。
快樂原來就是這樣簡單的分享,那不就是林夕所說的: “當我不知道原來你昨天摔了一跤而感到遺憾”?
我的紅豆抺茶沙冰
週末交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給公司:第一次IN人。
週末前的兩天突然有作感冒之感,心想呢個週末點都要死掂佢,完全沒有可以病的空閒, 即跑到藥房買感冒熱飲、清熱酷、消炎藥、止鼻水藥通通往口裡塞, 總算抑制住感冒病徵, 要固本培元嘛, 之後再看中醫師吧。
被人IN就經歷得多,IN到自己都有d滑哂牙, 可以說是已經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但係講都到人,真係有d緊張, 搞到前一晚竟然失眠! 整晚都思考著那些問題、想著應考者的反應、我又要怎樣應對等等, 整晚沒幾小時是好好睡著的。早上六時多醒來就再睡不下去了,唯有早點起來,慢條斯理地梳洗,化了個淡粧,比預定時間還早了一小時出門!
由於時間充裕得很,獨自上了咖啡店吃早餐,想不到吃不到半個飽已吃不下去了,硬生生地看著它擱置在桌上,慢慢步向辦公室。
照照鏡子,粧容掩蓋著倦容,加上新買的 “明彩筆”, 都總算可以扮出精神翼翼的樣子。
和拍擋坐在冷冰冰、空盪盪的會議室中等待第一位應徵者的到來,那半小時好像半天那麼久,雖然我們二人也把空調氣溫調高了好幾次,但仍然覺得無濟於事。
吾知是我們要求高還是什麼的,每位應徵者都好似有某方面的騎呢位,不過我們都深明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有一手好文筆的未必能言善辯, 學歷高的未必一定懂得待人接物, 每方面都有平均表現的亦未必有相關的工作經驗,原來要找到一位合心水的都唔容易, 標青的相信已經在其他公司擔當要職,再不會希罕這個 “雛妓”位。
我: “如果你入選,你覺得你有邊幾方面可以在這個職位上作出貢獻呢?”
應徵者甲: “其實我真係好鐘意我e家做緊呢份工架, 好覺得比我好大發揮….. (下刪一百字講述自已如何熱愛自己做緊的工作)…我都好想繼續做落去,不過你地叫我黎in我未黎試下咯…”
我: “以下既問題我會以英文發問,麻煩你試下用英文回答。”
應徵者乙: “下?咩你地咁得意既?!?” 之後一句都講唔出。
(備註: 應徵者乙是英國大學畢業的)
整個早上就這樣不停地問和紀錄,到午飯時間同事問我做咩咁靜, 我話講佐成朝真係唔想再說話了,原來那幾千塊加班工資一點都唔容易賺,難怪老闆都說很多人都唔願返OT, 寧願在家享受family day!
經商討後總括全日在芸芸眾生之中,其中有一位扁妹的師妹是我們一致覺得各方面的表現較為突出的一位,不過將來有否機會做同事,仲要看老闆的心水啊!
由惡女面世後我們開始聘用家務助理，自此我體驗到一點點作為「僱主」的煩惱，原來香港地，請人真係好難。
由始至終我都抱著一個宗旨，用人勿疑，我只會在上班頭一天留下一張紙，告知要做的事項，以及毛巾、清潔劑等所在位置，以後便不會再怎樣理會，即使我巧恰在家，也不會去看一眼，監視她有沒有跟從我的建議，是否全都做足......總之，整體上沒有大問題便可以的。
其實作為一個處女座，我對人的要求可以很高的（一定高於對自己，呵），不過正是因為這樣，反而令我不加要求，因為我覺得，反正別人做都一定比不上自己做的好，畢竟這是我自己的家嘛，自己當然視如珍寶，怎能要求別人視之如聖地一般膜拜？
當然你也可試著「嚴加監管」，牛咁眼望住人地，稍有差池即施加壓力......然而，要做這樣的事情，我將要死多少細胞，將要短幾多年命？而且我更相信，你對人好，人未必對你好；但你對人不好，人家都不會對你好。何不讓大家都輕鬆一點，舒服一點？況且，我付出的只不過是50元一小時，有幾巴閉？（事實亦證明更好的工作絕對不少）
可是，儘管我自以為要求不高，這年多來我還是要為著家務助理的事費神不少。回想起來，第一位助理「黎明」已算最easy，其實她做清潔真的很一般，但勝在沈默寡言，兩母對此都十分滿意，可惜做了一年，她找到了長工不做我這份了。
然後我請了「美味」，美味的style完全不同，豪邁型，說話多，會遲到，這令男婉和其母有點怨言，但我自己卻覺得可以的，因為她做清潔做得好，做事經思考，還會帶來了一些小東西來優化我們的家居，看來心地挺好。縱然她行蹤飄忽，會失場，但她有她的優點可以彌補便是了。
可惜她做了大約半年，又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在最後的工作天，她依然保持其飄忽作風，遲遲才現身，只做了約一小時便走人，但，她說不收錢了，只是來做埋啲手尾，我聽到眼到凸埋。
現在，我又要尋覓第三位家務助理，從中介機構的小姐語氣聽來，現在請人似乎更難，她說很少人肯做5pm-8pm這個檔期，「即管」替我找找，我心知不妙，因為之前兩次也沒聽過他們有這問題。結果，果然只能找到只一、三、五有空的「美金」（我們要求的是一、二、四）。
知道有「美金」這個人已經一星期，但還未見其真身，因為在原定的日子她家有急事來不到，今天才正式試工。但重點不在此，而是在這一星期裡，我幾乎每天都接到她兩通電話......詳盡地問我要她怎樣煮飯，有沒有買保險，要不要帶身份證副本，有沒有手套，點出糧法，又說以前她幫過一個阿婆煮飯，阿婆不讓她落油，結果全都焦了......老實說，「黎明」和「美味」都沒這麼婆媽，只是在來之前打個電話confirm便是，不會每天兩個電話，更妙的是她昨晚又打來，講我知她和中介機構的對話，我完全摸不著頭腦自己要給甚麼反應，然後到今早，她打來說睡過龍，要遲一小時才到。
我真的有點迷惑了，到底搞甚麼鬼？不過，我還是希望她到頭來還是個正常人，人麻煩一點也不是大問題（雖則其實我本人都幾怕煩）。
老實說，我向來EQ不算高，但對於這些肯自食其力的中年女性都比較包容，我常想，要是有得選擇，一個女人不會寧願去陌生的家庭做體力勞動的工作，她們肯做，可能是其他技能較少，而且又不願靠援助度日，或是想分擔丈夫的負擔。在我看來，她們每一位背後都有本難唸的經，至少都不是無憂無慮的少奶奶吧，有誰會為「興趣」去做這樣辛苦的工作？想到這兒，真覺得她們都是值得尊重的對象，即使做得不夠好，或性情比較古怪，只要不對我們造成傷害，也不要對她們苛求甚麼吧。
試想，若然做家務助理的是我媽媽，我一定很痛心，這樣的勞動少不免有身體損傷，至少每天也筋疲力竭，有時還要受人家氣，就只為了那一點點金錢。我們的媽媽能有較好的工作機會或家庭環境，可以較舒心的度日，實是我們的幸運，推己及人，有誰希望自己的媽媽受這些苦，或面對不必要的hard feeling？
所以，只求「美金」真的可以替我們分擔家務，不是過份的人，我便再無所求，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女孩高考放榜，說實的沒太放在心上，因為根據其過往表現沒想過會出甚麼岔子。那天早上接到她電話，她找她的舅父男婉，我說：「舅父好像在開會，成績出了嗎？怎樣啊說來聽聽！」「考得好差......」然後一下子崩潰地哭過不停。
我慌亂了，本來正準備出門上班，可怎能叫她暫停一會，等我下了樓才再哭過，她嗚咽著說出自己的成績，的確和預期差太遠了，一下子我真的不知該怎樣去安慰她，只能拙劣地說，不要緊的啦，並不是你想那麼差，一次考試不足定生死......說著說著自己也在流眼淚。
不是太殘酷了嗎？
初認識女孩子當然是因為男婉，那時她才十一、二歲，還是一個不問世事、整天嚷著要大家陪她玩紙牌、打球的孩子，就一兩年之間，她進入了成長的尷尬期，感覺到她的迷失和鬱悶，曾經想過以過來人身份去開導她，方發現天真的是自己，女孩的成長並不需要別人的介入。自此就只好站在一旁，看著她靜靜地、一天一天地轉變。
然後不知哪一天開始，她已經成長過來了。昔日像是戀愛大過天無所牽絆咀裡總哼著情歌的女孩，已長大成一個沈默寡言埋頭苦讀的老實學生，從前拿著不合格成績單還可以咯咯地笑的她，如今幾乎不能接受任何一分從手上溜走，她憧憬著進入大學的生活。
我們就老是和她談著大學的事，看著她自信而認真地分析哪家大學的會計系好，哪家她就是不喜歡，那個時候，她就像一個富家女孩，逛著名店挑著最漂亮的晚裝，對明天充滿希冀。
放榜了的她，像打進了十八層地獄，哭腫了眼把頭垂得低低，聽著男婉為她分析Jupas變陣之計，所說的，是從表格中最後的幾個選擇拿來賭運氣，看看能否成為當中的最後人選。她本來是要選科大的，如今方發現，她只能從人海中把脖子伸得長長，期待著有任何一根指頭僥倖地落在自己頭上。
我該怎樣去告訴一個才剛成長過來的孩子，世界本來就是如此？她的痛苦我能夠了解，可是我們每一個人都無法替她去扛，就只能看著她哭。
胡亂地安慰完後，問她，有沒有想過再來一次？下年再考考吧，入科大可是你的夢想吧，花一年時間給自己一個機會不好嗎。女孩哭得更狠，說「我再沒有信心了。」花了兩年時間去取得考高考資格，然後又花了兩年去準備高考，這麼一張冷冷的成績單完結了四年的夢。「如果下年又失敗，那怎麼辦？」
怎麼辦？現實世界就是，你只能夠選擇去不去付出，而不能選擇付出了以後的回報。
過了好幾天，女孩已經收拾心情，也許已經再哭不出來，聽男婉說，科大她就是放棄了，若然沒大學學位，就去讀副學士。昨晚又睡不著，和男婉說著我心裡的激動。
我在想，作為一個長輩我們該如何是好，我多麼想告訴她，換著是我，我怎麼也要再試一次才甘心，難道就這樣放棄了自己的夢嗎？一個十九歲的孩子不去追夢，卻低著頭把世界對她的評價全盤接收，以後的人生她還要為自己爭取甚麼嗎？
只一年的時間，算甚麼！我們成年人每一年都不怎麼樣就過去了，你卻可用一年換取三年的大學生活，而大學生活，我覺得，是一輩子的回憶。人生還有這樣的三年，可以任意地遊走在校園之中嗎？躲在圖書館裡翻著「蘇格拉底」自以為很是了解、放學後圍在海邊做忘了時間的鐘、肆無忌憚地取笑還在百萬大道追打阿輝的綿綿......（唉，已經陷進了自己的回憶）
可是，這些話我不敢說。因為，我無法保證她將要得到這一切，在這更痛苦的一年後。
我曾經鼓勵過一個孩子重讀會考，就是為了他一句「我相信自己並不是這麼差」，然後，一年之後，他得到的好像是一樣的成績。他沒有再跟我談了，我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會否寧願從沒請教過我，早早就接受現實的批判，省時省力。
我只能說，我很遺憾，遺憾在，我沒法更好地告訴他，換著是我，我不會有一丁點的後悔，即使成績比原來的更要差。因為這不是一場賭博，而是要給自己一個無悔的人生，試過方知成敗，不試的話，永遠是一個謎、一個遺憾。失敗了，那就心甘情願去接受命運安排吧，從此一顆心再無牽絆，就在另一條路上奔馳，不再回首。
要知道，人生有更多的時候，是你根本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卻只能勇往直前，你不能計算孩子將來有多健康、有多快樂，卻必需先把他生下來；你不能知道躺在病床上的至愛，還有幾多巴仙的生存機會，卻只能把可以花的錢，都花盡；看見孩子在火場裡呼喊，你不能要求先拿個免死金牌，只能就這樣赤手空拳地闖進去......
可是，女孩仍有很多個明天，何不讓自己奢侈一下，花一年去追夢，最壞的情況，也只不過是還原基本步，到時還只是二十歲。
女孩，你有的是青春啊！
這趟旅程我還是應該感謝天主，因為它比我想像中不難過，班機沒怎延遲；轉機時發現手機失靈，幸好有驚無險，最後也復工了，而且機場內滿佈插頭，正好為能源即將耗盡的它充電（因為我在機上忘了關機！）；聞說意大利的海關很討厭，但我到的那個小機場竟然沒有海關，下機後直出便是；一直有點不踏實，和對方只通了幾個電郵就上路了，生怕去到無人無物流落異鄉，幸好甫抵達便見到有人舉著自己的名字，登時呼了一口大氣，那邊的安排也挺好的，至少有接有送（有次出差德國，被送到一個不毛之地後PR竟然從此消失了，沒給我安排走的車！）
要說最不暢快的，該就只有回程由巴黎飛香港的12小時，因為我又被編到中間位，兩邊都是男的（唉，編位的就是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傳統女子的感受嗎，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睡覺總是有點不安。），更甚者，左邊的是一位同胞先生。
在發現是同胞先生後，我也自我安慰道，現在的同胞都很文明，可不要歧視。不過，未開機我已經感受到一點壓力－－這位同胞用手機大罵「中國宜動」的人服務不周，我的耳膜幾乎破開。「你們中國宜動是不是不要顧客了！！！我要投訴！！等？等你的頭，我現在就在飛機上！」如是者，他花了好幾分鐘鬧人，然後飛機開動了，他說：「不管怎樣，我要求你們正式道歉！」終於掛了線。
那時是深夜十二時，大家都想睡，這位同胞也是，但漸漸地我發覺他的大腿開始霸佔我的空間，對於男士們坐下來時的「青蛙腿」我本來已經很感冒，很討厭人家佔用我的個人空間，哪管他未必真正的碰到我。更何況，這是在飛機上，本來的空間也僅有十來吋，你還來佔上三吋？同胞先生睡得甚甜，連手肘也開始要伸展，我的天，我的兩邊手柄也分別給兩位男士佔用，大家都舒適地擱著兩手，而我只能抱著自己的膝蓋。
其實我有想過吭聲，但實在他又不算太過份。我曾在一個電台烽煙節目中聽過一個女士訴說著樓上的住客天天和朋友一起玩跳舞氈令她所受之苦，一般香港人的反應，必定是投訴，甚至上門喝罵，但這女人說：「我也可以包容一下他的，如果我因此事動氣，吃虧的還是自己吧。」如是，我又試著想：人家頭頂長期受轟也可包容，我只是短短的十來小時，眨眼便過，就當是送這位同胞一份禮物吧。
我也記得善姨說過她的一次可怕經歷，鄰座的是美國典型的痴肥女子，整個航程有肥肉把她不斷往窗口邊擠，而那女子也很不尋常，可以抓來自己的襪子抹桌面，以及在吃東西的同時睡到發出鼾聲。美國到香港的航程更長吧，善姨也捱過了！
然後，我試著不讓他影響我的心情，縱然他像十年沒吃過一樣瘋狂地吃東西、自得其樂地挖鼻孔和抓褲襠、不斷穿衣脫衣手肘往我面上衝過來，還有他離開座位時竟是直接地走在我們的手柄上，下半身在我的頭上擾攘......
試著向好方向想吧，這位同胞相對起很多沒機會往外走的同胞，其實已經算文明的了，所做的事也只是滋擾我一人，而不是在公眾地方讓中國人蒙羞，而且我也確實是比別人敏感的，換著別人，也許一覺睡著了和同胞相安無事。
事實上，同胞們現在已經有很多機會到國外去做生意或旅遊，即使他們有點可笑的行逕也不過是暫時性，文明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只要他們像這位同胞一樣有更多的機會去坐飛機，看到其他人較禮貌合宜的行為舉止，自然會開始意識到，在公眾地方做出一些自覺很舒暢的行為，總會或多或少影響別人。
我無意做出一個概括性的分析，只是當左邊不斷的擾攘，與右邊法國男子的安靜形成一個強烈對比時，我真的意識到，原來坐飛機是有一種不成文的「文明規條」要遵守的，包括把自己的肢體動作、無聊的自言自語減至最少，用餐時不要太興奮，手腳盡量保留在自己的空間裡......縱然困在經濟艙一個小座位內真的很不爽，但大家都其實在忍受著同樣的不爽，不好因此而給人添加多餘的困擾哩。
我望著手表倒數著，終於捱過了12小時，趕忙拉出行李往外奔，只聽到背後竟又傳來同胞向著電話的喊叫，像魔咒一樣－－他甫下機便又打去中國宜動繼續投訴了！能不惜長途電話費、時間和精力，只為呼出一口怨氣，實要為他的毅力鼓掌！
為人制造痛苦的人，卻更大聲地申訴屈辱，有趣乎？
山上只有窄窄的小石路，牆壁都是用石砌成的，小花盆、手制的門牌、戶戶不同的信箱舉目皆是。
由於心繫家園，所以直至出發前都沒心思去查究自己到底要往哪去，反正有機票便是。呆了廿數小時，沒怎麼睡過，下機後是晚上十時多，再呆一個半小時車程，終於到了這兒，眼前一亮。
原來我給運到了意大利北部的一個小小的港口，叫Portovenere，即Porto Venere，是一個港口。上面的相片是我從酒店房陽台拍的，整個鎮就只這麼大！
在狹窄的座位擠了那麼久，能見到這樣的景象的確豁然開朗，工作晚上才開始，我有一整個白天往外走走，12時多出發，以龜速行動、慢吃午餐、回酒店換衫小休、重覆路線......未到6時已經再沒事可做了，可想而知，這兒真的很小。
Portovenere作為一個靠海的小鎮，最大的特色當然是滿街的比堅尼女郎，以及一艘艘停靠著的豪華遊艇。在這兒，穿著T恤是一種壓力，我認真的留意，除了男人和老婦以來，人們要不穿比堅尼，要不吊帶/背心/露膊，由於感到自己實在異相，恨不得把兩袖剪掉。而那套帶來的兩件頭泳衣，我連穿的勇氣也沒有，要是我穿上它去游泳，人家大概以為我發了瘋，就像穿旗袍去游泳一樣。
（受了教訓，下月去夏威夷前，一定一定要買套比堅尼！）
接下來我會往山上走，敬請期待。
消失了的幾天我懷著極不願意的心情去了意大利公幹，我正式宣布：真的很討厭獨個兒搭長途機，簡直是意志力的考驗......漫長的等候，被分到的只能是中間位，十數小時感受著僅餘的青春在半空中燃燒。
當然，飛機的發明是偉大的，否則坐遊船，今次分分鐘兩個月才回來，但聰明的人類可否再發明一種比飛機更強勁的東西，可以讓我瞬間到達歐美呢？問下哈利波特先。
極之佩服在飛機上工作的人，以及像《寡佬飛行日記》中經常出差的人士（諸如善姨），飛來飛去，有家歸不得，為我來說是很大的折磨，除非一年搵到一千萬，捱一年即刻退休當發左場噩夢。當然這是我極主觀的想法，飛機實在盛載著多少人的夢想。
旅程雖短但不乏很多只有我自己覺得有意思的感觸，有機會再分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