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日記引來各方慰問,謝謝大家對我的著緊,自問在受著最大痛苦的絕不是我,只是,實在沒甚麼心機和勁兒,不過,做人就是一場苦中作樂的遊戲,哭有時笑有時。
又要寫下無聊野:
六個人一起睇「阿森」,笑笑笑,笑完之後基本上已忘記套片講乜。
我懷疑家附近的商場中了咒,很多人一踏足其中便會失去理智,忘記自我,肥雪中過招,周六帶男婉的家人逛兩逛,又一袋二袋...周日輪到我中招,突然頭腦一片白,清醒後發現荷包空空如也,更可怕的是,當我打電話回家,告知15分鐘後回到家中吃飯,誰知回到家,竟已是45分鐘後...但我是亳不察覺的。回到家中,檢視一下手中物,發覺自己買了一堆好奇怪的東西。
和露鵝學化妝。
阿sir問:「知唔知夜晚去街化妝前,應該查日霜定夜霜呀?」
全班只露鵝一個答錯。
阿sir恐防露鵝無地置容:「你唔好介意下。」
一向勁nice的露鵝當然忙答:「哦,唔緊要。」但冷不防她補充一句:「我都唔查o既!」
笑死左。
超勁,昨晚竟學曉將阿媽的大戲片段由DVD-R format的東西轉成mepg,還要替她upload了到youtube和友人分享。(不過迫在眉睫的製卡計劃延遲了...)
我媽愈來愈勁,除了懂得用email外,還懂得將從vcd中局部抽取片段、複雜光碟、接駁擴音設備、使用DC(連過相)和手提攝錄機......她提出的問題,很多我已不懂解答。這些都是她退休以後才學會的,果真活到老學到老。
和同事吃茶餐廳,連遇兩個趣怪食客:第一個,叫豬扒一丁吃,卻著廚房用白開水淥,不要加任何調味料;另一個洋人,竟進來說要吃甜品,但明明對面有間甜品店不去,卻來了茶餐廳,年輕侍應甚有耐性慢慢替他翻譯,最後給他點了個紅豆冰和西多士,又OK喎。
搭地鐵,站在跟前的小孩問媽媽:「那個uncle點解戴黑眼鏡?」
他媽媽和我的視線同時聚焦到一個以模特pose站著的「型男」,黑衫黑窄褲黑皮鞋加一副黑超,右手抓著上方把手,左手以姆指插進超緊的褲袋裡。
彷彿看見一滴汗從其母親額角滑下,她還答得得體:「uncle要保護眼睛嘛。」
「點解uncle要保護眼鏡?」小孩仍是追問。其母已想不出話來,引開話題。
又係喎,乜地鐵車廂有刺眼強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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