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6日 星期四

怪「低是」要結婚

「低是」是我的大學同學,她終於在明年初結束和男友「是D乎」的愛情長跑,雙雙步進教堂,建立一個新的家庭。


本來諗住去食佢一餐就算,誰知她邀請我當她的晚宴司儀,其實我一直好希望她突然找到一個絕佳的人選而放棄我,可惜原來她認識的朋友中,我已經算最講野的一個,最後都躲不了她。因此,昨晚「低是」兩口子、我和另一位男司儀便聚在一起談談當晚的流程,順道了解一下此二人的背景以作為司儀稿的題材。


老實說,認識「低是」多年她也甚少和我談起自己的戀愛生活,有可能是因為她有種「魅力」,令我每次見她都把所有的時間花在「窒」她之上,所以無暇講其他的事。


以我所知,她和「是D乎」由大學時期已開始拍拖,比我和男婉更早,不過,他們的戀情曾受到考驗(放心,不是有第三者,我估。),但最後由於實在難捨難離,非君不嫁/娶,任何考驗都可以逾越,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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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不如講番佢地的愛情故事。


「低是」好怪係人都知,唔知佢怕羞定係「大女人」,全程由「是D乎」講,呢位女士好似搭檯一樣。「是D乎」是那些超級斯文溫柔又帶點內歛的男士,要他在我這個純為八卦的女人面前講自己的「求愛」過程,實在太為難了吧。


Anyway,「是D乎」面紅耳赤地開始講他們的秘密戀情,我在此將之公開應該是沒問題的,因為這裡應該冇乜人識「低是」。


原來,他倆是大O組員,不過卻不是「一見鍾情」,「低是」咀藐藐說當時覺得他很怪,而「是D乎」則對「低是」有正面的印象。(話晒怪「低是」當時乃是剛從貴族女校畢業、膚色又白得如紙的女子,我估人家會以為她是正常人。)


我和男司儀開始追問,在此之後他們有甚麼火辣辣的浪漫故事,原來在這一年,都沒有事發生。


「終於有一次,我們去了旅行。」


戲肉似乎來了!我幻想著他們異地怎樣譜出戀曲。原來,「我們」是指「低是」以外的人士。


「那次,我寫了一張明信片給她。」OK,明信片入面應該有料到。「我講左自己旅行遇到D乜。」


然後,半年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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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r two,「是D乎」終於決定出擊,他相約「低是」是看電影,你以為是鬼片還是恐怖片,皆非,是老少咸宜的「一家之鼠」!


然後呢,繼續暗湧。


「那其實你們在平時有沒有見面,或談談情呀咁?」男司儀又出擊。


「都有ICQ既...」「是D乎」說。


不過由於怪「低是」只在回家時才開電腦,所以他們連ICQ都比人家細水長流。例如「是D乎」在星期一send了msg問「低是」:「做緊咩呀?」到了星期六,才會收到「低是」回應:「我呼吸緊。」


我聽著聽著,感到有點不對勁,咁其實仲有幾耐先講到拍拖,誰知,這時「是D乎」突然說:「終於有一次我約了她出來傾,然後就拍拖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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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係咪想大叫回水?其實我當晚卻聽得入神,如此細水長流的戀愛故事,在現今社會你見過多少?我爭D叫錯「低是」做「九姑娘」。


然後,再談到求婚過程,愈談我愈Feel到身邊有浸燒焦味,再睇「低是」個樣,面都燶埋,嘩,嚇到本人死死下。斷估係「低是」對「是D乎」含蓄甚至有點蝦碌的求婚過程有點不滿,這個怪「低是」!


講真,在這個世代找到一個如此純情、情深、敦厚的男子都已經是她的福氣,是不是呀?當晚「是D乎」幾乎是全程含情脈脈地看著「低是」,唯恐說了甚麼讓她不悅,怎說也不似已拍了十年拖的老夫老妻。


好了,他們的愛情故事我已經聽過,餘下來要做的事,就是加鹽加醋,把這個故事改裝成充滿爆炸性、娛樂性、野性的史詩式浪漫故事,經常看百卦雜誌的我應該學到少少野。


其實「低是」找我做司儀,都預左係咁,甚至係為左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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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諗諗下我N年前好似俾低是睇過呢個日記,斷估佢唔會咁神心keep住睇,不過若然佢真係有呢鋪怪癖,我就慘。下次見到佢,佢一定又走黎將我條頸鍊到變牙簽咁幼。因此,我在此先做一個虛偽的聲明:


其實,由我所「塑造」的「低是」,根本和她真人是相反的,若然你見到她,一定會給她的外表騙倒。


在情人眼中她是仙女,在朋友眼中她是正氣柔弱的白面女子,她的真面目多年來其實只有我一個人見過,我頂著全世界的壓力去隱瞞這個真相雖然十分為難,但作為她的朋友,都係要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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